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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答对了，我就还给你，答错了，你让我亲一口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不行！你不准亲我！！！”
辰星舔了舔嘴唇，笑着问道：
“你是谁的？”
“我是...我的！”
辰星再次靠近，不容零拒绝，一口亲在了她额头上。
“再问一遍，你是谁的？”
“我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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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口。
“你你你你....你不准亲了！”
辰星憋着笑，不管她，问道：
“你是谁的？”
零的心脏越跳越快，连抱着写真集的手都在颤抖！
浑身燥热！
她扛不住了！
“你...”
声音十分细小，还在颤抖。
不仔细听，根本听不清。
辰星听清了，憋不住了！
嘴角止不住的上扬：
“我听不清。”
于是又亲了一口。
“再说一遍，你是谁的？”
“你的...”
辰星听完乐的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！
忽然，他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！
因为...
零哭了。
两行泪，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流下。
在下巴汇合，汇成一滴滴水珠，滴落在她腿上。
辰星慌了！
怎么哭了？
“零？”
他轻声唤着她。
她没有答复，泪水止不住的流下。
“我错了！别哭了！你不愿意的话，我不强求的！”
辰星有些后悔了！
他觉得自己可能太着急了！
“真的，你不愿意就算了！我不亲你了！再也不亲了！”
“我愿意...”
零紧咬着嘴唇，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，声音中带着令人心疼的哭腔。
但是眼泪还在不断滴落。
“啊？”
辰星更懵了。
“我愿意...”
说完，眼泪流的更加汹涌！
辰星一脸诧异，不知所措！
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股骚劲！
这才记起，自己是个单身18年，连姑娘手都没摸过的人！
别说什么动作了，零一哭，他连话都不会说了！
“系统！这咋了！？快帮帮我！！！”
【叮~宿猪，抱她！】
“可以吗？”
【快点行不？你是猪吗？我都替你着急！】
辰星根本顾不上被系统骂，赶紧轻轻抱住了零。
零没有反抗，在辰星怀里啜泣着。
“系统！还有没有？”
【没了，这就行了，等着吧，再见。】
“...”
辰星静静的等着，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脑子飞速思考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！
零把头埋在辰星的怀里：
“辰星...我答应你...”
“嗯！好。”
辰星此时此刻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而零的声音因为止不住的抽泣，所以断断续续：
“你也...要答应我...不可以..抛弃我...呜呜...”
说完这句话，零放声大哭。
自觉醒器灵系统，成为职业器灵人以来。
所有的心酸，痛苦，孤独，无助，全在这一刻爆发。
还记得那天，她站在终极法庭上，看着自己的御灵人愤怒的指着她，大骂她和协会是骗子！
她因此沦为所有高级御灵人和器灵人的笑柄。
还记得那天，她被逐出器灵人协会，站在门口，不知该向何去的彷徨。
还记得那一次次被抛弃的绝望。
在桥洞下，马路边，过街天桥上，公园里，各种场所，以各种方法，被解约，被抛弃。
在她生无可恋的时候，想死的时候，辰星出现了。
这就是命运。
她越哭越大声，辰星的衣服也被她的眼泪打湿。
辰星此时也明白了她为何而哭。
心疼得抱着她。
柔声道：
“不哭了，有我在呢！”
“我发誓，我绝对不会抛弃你，违反誓言，我就被雷劈死！”
“不可以...你不能死！呜呜...”
零突然从他怀里钻了出来，泪眼婆娑得看着辰星。
“你不能死！”
辰星心疼地轻轻抹去了她脸上的泪，又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。
头正要离开的时